亦彼亦舒
2004.总以为有些东西我们可以彼此交付,这个年末看到漫天飞舞的凌乱的雪花,我方明白,其实生活并不是这样,只是我们还不够舒展。2004的最后一天我降落在这个陌生的城市。没有我想象中蒙古高原的肃煞粗犷和热情,只觉得冷,很冷。机场的暖气远远抵挡不了四面侵袭来的冷气,旁边一山东来的汉子搓着手骂,丫的真冷。呵呵,这地方,真冷。
第一次见到舒是在我去她的酒吧面试的那个上午,上午的酒吧永远没有什么客人,这个女人安静的坐在高高的吧台后面,一缕刘海从额头挂下来,遮去半边狡黠的眼睛,使隽秀的脸多了几分精致。“彼岸?”她递给我一支啤酒,“不怕辛苦下午就上班吧,报酬你看过了。”呵呵,一个简洁的女人。
这是个不大不小的酒吧,安静的风笛,陈旧的苏格兰格子桌布,高原的阳光总是懒懒的洒在木地板上,当然还有各式各样的客人,间歇的谈笑却不喧哗,总会让我暂时忘记这是在辽阔的莽原,远没有我想象中的粗犷肃煞,或许,这得感谢舒。
酒吧的中午总是安静的,客人还没来。舒会请我喝她亲自调的红酒,她说这叫“静红”,是她的镇店之宝。我笑着问她为什么请我喝酒是不是看我帅想泡我,她还是一脸狡黠的笑,端起酒杯说是啊,午后的阳光在鲜红的液体中凌乱的折射,酒依然清澈。这样的对话当然只是玩笑,淡如水。舒说她想去旅行,像许多电影里一样,用飞镖往地图上扔,插哪就去哪。而不像我,考虑了三分多中才飞来呼和浩特,一点没创意,没有一点浪漫。我说我是因为没钱所以要考虑,她哈哈的笑,爽朗得一塌糊涂,直接得像这高原的阳光。我问她怎么就在这停下不走了呢?她夹着烟不说话,烟从纤细的手指间升上来荡在脸上,还是狡黠的笑:“因为我喜欢这里的哎克拉(马乳)。”当然我知道不是,她平淡的脸上沉浸着一些说不清的忧伤,真正的平淡总是在经历暴风雨后才凸现出来,这后面或许隐藏着流血,撕裂,包容,隐忍,冲突和挣扎,或许她来的路上有痛入骨髓的爱和伤害,有刻骨铭心的付出~~但现在的舒很清,清心的清,清逸的清,清爽的清,也许还是清纯的清。
舒和我聊我的旅程,我告诉她我的以后有一站会是丽江,我希望能在那里住一些时间,安静的陪伴那些山和水,但是她的地图上没有了飞镖,空空的悬在墙上,上面有一些插过的针孔,很多,很远。舒问我以后有什么目标,我总是说没有,或者说还没想到,其实我心里很乱,没有目标。舒也是有心事的人,我总是这么想,坐在吧台里她会发呆,愣愣的眼神留着一丝忧郁,眸子却依然有神,清澈的。但我从不问她,我们不过问对方的故事,不问也不说,淡如水。直到那天舒让我猜她几岁了,我说最多28,她还是端起酒杯狡黠的笑,“想不到我真年轻。再过几天,我32,你23。”我有些以外,把酒一口喝了下去,但我知道她没骗我。
从新闻里看到杭州的雪化了的时候我知道我该回去了,因为我知道我已经知道了怎么面对。我去酒吧和舒道别,“下一站是哪?”她还是狡黠的笑,眼睛被那缕刘海遮去一半,我用手指了她地图上那个江南美丽的城市。“我知道你会回去的,从你来的那一天,我看到你眼里一直闪着一个人,回去,好好对自己。”她知道那个美丽的地方对我来说不是一种向往,而是祭奠。
走出萧山机场我又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江南湿润的风,雪真的都化了。我打电话给舒,这时她应该酒趴在吧台上,电话那头的苏格兰风笛悠扬的钻入耳朵。
“我想到我的目标了,开一间酒吧,和你的一样大,不过没有静红,能开一辆C-RV在城市里游荡,不放弃丽江。”
“和我想象的你一样,真好,一直在路上。”
声音后面还是熟悉的旋律,于是我挂了电话,调出舒的号码-“删除”-“确定”。我回来了 文章太长……看不下去了…… <P>就是!!!!</P><P>太长了</P> <P>谢谢你们没有看</P> 院报上看过 <P>长。。。。</P><P>其实。。有时候文章写出来是给自己看的。。。呵呵</P> <B>以下是引用<I>水草心蓝</I>在2005-3-8 22:01:00的发言:</B>
院报上看过
<P></P
院报???什么院报?
不可能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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